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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……她想对方向了?

“说说你所理解的共生。”

一听江执这么说,她心里就有底了。

“我呢,也是无意当中在一段视频里看到的,说是在上世纪80年代,有位名叫特伦斯麦肯纳的学者,他特别精通中国的《易经》和植物学。他曾经说过一种人类起源的假设,跟进化论截然相反。”

她把腿伸直,边捶边说,“他提出啊,在太空中有一种真菌真菌孢子,经过漫长的岁月到达了地球,其实呢,就是一种蘑菇,被地球上的猿猴吃掉后,这种真菌孢子就迅速入侵大脑,使得猿猴有了智慧。也因此人类就产生了,有了灵魂和意识。这种真菌是宇宙中更高级的智慧生物,最早是被萨满用来通灵。他又解释说,萨满之所以能够通灵并非是蘑菇中毒,可能就是跟体内的高级生命产生了沟通。”

缓了缓,思考片刻又说,“这位学者虽然说的是人类起源,脑洞挺大,但倒是给了我些提示。我在想啊,假设无启民真的存在,是不是也是误食了一种真菌孢子,而这种真菌能令人死而复生?其实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生,如果按照野史上看,应该就是真菌与人体共生,侵占人体控制人脑,所以复生的人形同傀儡。一旦吃了无启民的肉就相当于吃了真菌孢子,也会形同傀儡。”

腿的麻劲纾缓了,她又盘了腿,思量少许,话匣子再打开,“或许真菌孢子一旦选择跟生物共生,它的组织结构就会发生变化,甚至产生了一种类似狐的习性,当然,这只是推测。我想的是,如果有真菌孢子存在,它应该就是一种古老真菌,在地球上存活了不知多久,也不知道跟多少生物共生,这也是它们能够存活下来的方式。它们可能筛选过各种各样的生物,直到找到了最佳的宿主,也就是跟某种植物的共生。既能保持植物性,又能具备基因生物体征。肖也看见的狐狸跟沈瑶拍的狐面极为相似,干饭盆里的驱邪草又被人视为诡异,极有可能这就是真菌孢子目前选择的生物宿主。”

说到这儿,她又补上句,“说白了就像寄生虫一样,但比寄生虫高级。”

话说完她就等着江执发表意见,可好半天也没听他开口。

她“喂”了一声,“有没有在听我说?”

这种环境下不出声怪瘆人的,下意识地又四周望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