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也笑,骂她,“你脑袋被门挤了。”
是啊,被门挤了。
“以前总觉得这世上吧,男人都大同小异的,现在看来还真是千差万别。像是肖公子,你跟曲锋正相反,越相处我就越觉得你挺爷们的。”
“哎哎哎,别拿我跟那个怂货比啊,丢不起那人。”
程溱笑了笑没说什么,抻了个懒腰,起了身,“行了,时间也不早了,肖公子今晚立功了,我去把厚被褥翻出来给公子你铺上。”
这还差不多,肖也乐得享受美人恩。
只是……
等卧室的门一关,他冷不丁反应过来——
跟曲锋正相反,越相处越爷们?
那她之前是觉得他娘们?
靠!
咣咣咣砸门——
““出来,你给小爷说清楚了,小爷哪娘了?!”
祁余病了。
从私人藏馆回来就狂发喷嚏流眼泪的,后来干脆搓了两条卫生纸塞鼻孔里,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的。
罗占给他买了药,量体温时不见发烧,就笑说,上多大火啊,你说你不就是无福消受美人恩吗?多好的姑娘啊,跟着你进进出出的,你给她冷脸,她还得贴着你。
祁余不爱听这话,跟罗占强调全国大范围降温你不知道啊,不知道看天气预报去!我是受了风寒!
一看床头的药盒,又不乐意了——
“姜汤!姜汤呢?受了风寒的人不得喝姜汤吗?光吃药好得多慢啊!”
罗占盯着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