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棠冲着他竖起食指晃了晃,“你犯了个常识性错误,又忽略了一个重要条件。”
“怎么呢?”姜晋好奇。
盛棠笑得别提多甜美无害了,可嘴巴挺毒,“常识性错误就是,你是做考古的不假,但江教授是修复师,你俩是职业相同吗?”
姜晋一噎。
“而你忽略的重要条件是,江教授是属于你的吗?”
姜晋又是一噎。
“所以啊,你凭什么跟我们敦煌争他呢?”
姜晋三噎。
江执把这话听进耳朵里,心说,这嘴岔子。
“更重要的是,”盛棠还没算完,又继续跟姜晋掰扯。
“还有?”
“那必须得有,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中之重。”盛棠不紧不慢的,“我吧,特别能理解你惜才爱才的心情,而且我也特别尊重你们行业,特别值得人尊重。但是啊,我师父出生时辰不好,干不了你们这行。”
旁边的江执被一口红糖水呛着了,直咳嗽。
盛棠伸手,在他后背轻抚,还挺温柔体贴的。
姜晋始终没跟上盛棠的节奏,想了好半天……时辰?
“棠棠啊,我想你可能对我们这个职业有点误解,我们入职不讲究生辰八字,没有这些封建迷信。”
“你误会了姜老师,我的意思是,”盛棠说到这儿,竟幽幽地叹了口气,扭头看向江执,“我师父他吧,正好是午夜十二点生的,阴气最重,所以他身子骨可弱了,干不了你们这行。”
江执与她对视,虽含笑,但眼睛里有明显警告身子骨弱?棠小七你不想活了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