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江执就在监控里看见了自己。
盛棠是在他下楼的前一秒倒地上的,没有任何外力,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。
老板娘跟江执说,西医看得是表象,治标不治本的。她找了当地挺有名的老中医来给盛棠号脉,江执对中医接触不深,说不上相不相信,反正能治好盛棠的病就行。
老中医是挺神的,进屋第一眼瞧见盛棠的脸色就说这姑娘是遇上什么事了吗,情绪变化这么大,气血功能都紊乱了啊。
老板娘唉呀妈呀一声,大嗓门就起来了可不是咋地,昨天后半夜这妹子爬起来在一楼瞎逛,就跟掉了魂儿似的!
老中医没吱声,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拉过盛棠的手腕,号脉。
老板娘就不再说话了,中医看病忌讳打扰。
换另只手的时候,老中医问话,“这姑娘平时吃饭怎么样?喜好之类的了解吗?”
老板娘瞅着江执。
江执一直站在旁边,靠着床头柜,他想了想说,“胃口什么的都挺好,喜好的话……没见她特别偏爱什么口味,偶尔会吃吃辣。”
老中医又不说话了。
江执有点着急,“医生,她——”
老板娘碰了他一下,示意他别说话。
老中医也没搭理他,两只手都号完了脉,说了句,“我得看一下她的舌苔。”说完,抬眼瞅着江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