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轮酒吧匿在老城区的胡同里,用程溱的话说就是“隔路种”。
不像其他酒吧专门选在显眼或扎堆的地方,比方说后海,再比方说三里屯。江执他们按照定位一直找到了雍和宫的五道营胡同,程溱早早就在胡同口等着了。
江执他们下了车,都不用眼睛看的,老远就听见程溱豪爽的大嗓门,“咋滴了?我咋就得孤独终老了?哎,法治社会你可别信口开河啊,我给你个机会你重新说。”
……
胡同口有个摊位,上头摆了不少茶具,竖着的白布帘子上写着“清仓处理”四个字,人来人往的,有感兴趣的也顶多就是停下一脚看看。
程溱蹲在那跟摊主不知在掰扯什么,挺漂亮个姑娘,往那一蹲就跟只鹌鹑似的,没啥形象可言。
“程溱!”肖也喊了一嗓子。
瞧见他们来了,程溱起了身冲着他们挥挥手。
“特别不好找,哪犄角旮旯就往哪钻,也不知道时轮老板咋想的,这也就是喜欢泡夜店的人多了,要不然就这嘚瑟劲儿早就黄了。”
程溱带着他们一路穿胡同,边走边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