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宗旨太多了,哪条啊?”
程溱翻了个白眼,手一挥,“贯穿我整个人生的宗旨是能动手的情况下绝不动口浪费时间,你的办法留着,以后慢慢整他,我今天必须得来个痛快的。”
盛棠伸出手,左看右看的,“早跟我说啊,我这刚剪的指甲,要不然还能留着挠他。”手一移,看着程溱问,“话说,那女的什么来头啊?”
新点的羊肉串端上来了,店老板是个很爽快的人,又送了她们一盘糖拌西红柿。菜上桌,店老板看了一眼钎子,盛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,伸手把自己面前的几根钎子往那一堆里推了推,归位。
老板看着程溱啧啧出声,“真是能吃啊,这晚上能消化吗?”
“能。”程溱啃着烤鸡翅膀,另只手沾了油来不及抽纸,搁那举着,“晚上打一架就全消化了。”
店老板惊愕。
盛棠微微一笑,补充,“练拳击。”
“哦哦哦,怪不得呢,那运动是耗费体力啊,多吃点。”
店老板走了后,程溱一嘬手指头,“那女的吧家里有点小钱,祖上倒斗积攒点家业,轮到她爸那辈就开了公司,算是个富二代。斜对面那套房子是个炒期货的商人赔本了低价转卖的,那女的家又往下狠压了一千万接盘的。”
“门儿清啊你,查个劈腿的而已,你犯得上把人家底都查个底儿朝天啊?”盛棠由衷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