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能耐的,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做人妈呢。”肖也笑言,然后用公筷给盛棠切了半拉干酪鸭头,送到她盘子里,意味深长说,“皮糖啊,送你一句大师兄自创的至理名言,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……”
盛棠将筷子一撂,双手抱拳,“竟不知苏兄在此,小女子惭愧万分。”
肖也回礼,“好说。”
盛棠却话锋一转,“照你的意思,江执是庐山?”
“他当然……也差不多吧,江执在干湿壁画的修复上很有经验。”肖也适当地刹住车。
盛棠一撇嘴,“你也说了,那是经验,跟名扬天下能一样吗?给你时间,你也没问题啊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肖也就爱听这话,但实际上心里明镜,修壁画这种事经验固然重要,可天分也必不可少,那是一种对壁画极其敏感的反应,是本能,天生的,是再努力的人也达不到的境界。
紧跟着一转念,不对啊,“皮糖,你的意思是你大师兄我以后不能名扬天下了?”
“怎么可能?大师兄年轻有为,又是胡教授的得意门生,别说以后了,现在的本事拿出去那都是响当当的了。”
肖也啧啧了两声,“还是小师妹疼我,知我的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