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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听错了。”江执淡淡地说。

盛棠迷糊了,听错了吗?

肖也朝着这边看过来,笑问,“怎么了这是?”

江执没看他,清风徐来地回了句,“鼻子撞歪了,正骨。”

这么一来一回地打岔,盛棠脑子里坚不可摧的印象就松懈了……可能,真是她听错了吧。

最后一丝疑虑是被掐死在祁余的来电里。

用的还是视频通话。

江执松了手,盛棠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瞧,朝着他示意了一下,一撇嘴。

凡事都不见祁余操心上火,唯独跟壁画有关的就不行,他能比任何人都火烧屁股的着急。

这也源于盛棠午后的嘚瑟。

话说,祁余对盛棠能出差北京这件事是十分的羡慕嫉妒恨,尤其是盛棠还跟他提及自己打算去看通景画的时候,祁余恨不得身生双翼。

盛棠当时也没想刺激他,就说八字还没一撇,又把脏水全都泼在江执头上,说他如何如何不近人情,懒出翔之类的话,引得祁余跟她同仇敌忾。

直到今天中午江执松了口,盛棠的一腔兴奋无处安放,就贱切切地给祁余打了通视频电话……

当时祁余正窝在窟外帐篷里吃西瓜,正是大晌午,风扇吹得帐篷四周呼呼作响,就这样祁余还是大汗淋漓的。盛棠如愿以偿地看到祁余抓狂的模样,痛心疾首问她,老江为什么不带我去?我才是主修通景画的那个!凭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