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净洵没好气地拍拍她的手背,“少喝点,你以为你是二十出头呢?”
卫以牧只是一笑:“平时都少喝了,今天可不能少喝。”她顿了顿,双臂更加收紧,抵在薄净洵耳边的声音更低更柔:“今天我高兴……”
外人不会知道她的内心有多雀跃,不知道她跟薄净洵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,也不知道她们能走到这一步有多么的不容易,中途一旦有哪一关走错了,就不会有今天。
但是还好,薄净洵知道。
薄净洵闻言,低头去看腰间箍紧的双手,刚才被打断的满足感受再度浮现。
她松了口吻,轻柔道:“就这几天,回去以后三个月不准碰一滴酒。”
愉悦的笑意爬上卫以牧的眉眼,她眨着眼眸轻笑道:“遵命,太太。”
她下巴垫着薄净洵的肩头,在海浪的拍打声中把脸埋进薄净洵的脖颈,懒懒地呼着气。
薄净洵微微转过身子,靠在她怀里,一只手抚上她的脸。
她舒服地阖上双眸,发出低微的气息声,满足又舒适,像极了笨笨被安抚入睡的可爱模样。
薄净洵的指尖爱怜地抚过她的眼角,用很轻的气音悠悠启唇:“和你在一起之前,我以为自己很久都不会拥有这样一段爱情,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。因为我小时候看多了爸妈之间的分裂,长大以后又被骚扰过很多次,所以我这么多年来,都没有考虑过要找一个伴侣。”
卫以牧的睫羽颤了颤,慢慢地睁开眼睛,点漆般的眼眸犹如游轮之下的深海那样深邃,又如同高空之中的冰轮散发出的光芒那样明亮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