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是两个人都身着黑色西装,薄净洵把卫以牧压向墙面,一只手搂住卫以牧的腰, 另一只手把卫以牧的一只手腕按在头边的墙面。卫以牧的另一只手不得不撑住她的肩膀,两个人的神情有着被对方吸引的纵容, 也有着说不清的冲突感, 画面充满了张力。
一种是两个人都身着洁白的婚纱,在金色骄阳之下, 繁密绿茵之上牵着手小跑, 软萌的笨笨跟在两个人的中间跟着跑。卫以牧回头跟薄净洵相视而笑,笨笨也在中间咧着嘴笑, 画面中满是明媚与欢乐。
还有一种是卫以牧一身白色西装,薄净洵则是白色婚纱,一个温雅, 一个清冷。两个人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, 卫以牧满目深情,握着薄净洵的一只手放在唇下轻吻,颇有童话中易碎的美感。
最后一种, 是她们在熹微的晨光中咫尺之近地对视, 两个人的面上都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。薄净洵巧克力色的长卷发有几缕贴在侧脸,身上的白色西装沾上斑驳的污渍, 衬衫顶上的纽扣被扯开,松垮地耷拉着。卫以牧的墨色长发凌乱,洁白的婚纱也被污垢沾染,纤瘦的手臂上还有一抹血色,整个画面都充斥着末日的颓败感受。
婚纱照发过来以后,她们一起在书房的沙发上浏览照片。
卫以牧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大腿上,一张一张地过着照片。
薄净洵靠在她的肩头,把她空着的手握在手里摩挲,叹笑着感慨:“我们会不会拍得太多了?四种风格每种挑一张,全都挂起来么?”
卫以牧一脸的正色,“当然了,拍得多好看,当然要挂起来。客厅一张,走廊一张,书房一张,房间一张,刚好。”
薄净洵无奈又好笑,“……就差厨房跟浴室了。”
卫以牧轻声笑着,低下头让唇蹭过薄净洵的脸颊,“厨房重油,浴室重水,都不合适放我们的婚纱照。”
她满腔的爱意通过话音温热地传进薄净洵的心里,薄净洵没再多说,只弯着唇继续和她一起挑婚纱照,一只手缓缓地挤进她的指间,跟她十指交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