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着头呢喃着诉说过往的她,就像一只可爱的萨摩耶忽然不再咧开嘴笑了,耷拉着脑袋小声地呜咽。
薄净洵心底猛地酸涩,抬手摸了摸她的脸,把她拥进怀里柔着话音安抚:“都过去了。那个阶段或许对你来说并没有坏处,它让你变得优秀,让你更有能力地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,然后享受自己的战利品。”
卫以牧不禁笑起来,抬头去跟薄净洵四目相对,眼睛里藏着温柔涌动的暗流,“对,我得感谢那段时光,否则也许连今天都不会有……还有这一刻也不会有。”
她要感谢把她磨炼到今天的每一段时光,它们让她不得不蛰伏,把内心的躁动死死地压制在心里,等待真正可以破茧成蝶的日子。
薄净洵的额头轻轻碰着她的额头,目光似水一般柔软,悠缓地轻拂过她温润的眉眼,顺着脸颊拂向她噙着笑意的唇边,拇指沿着她的唇线摩挲。
卫以牧双眸迷离,上扬的唇微启,若有似无地含住薄净洵的指尖。
“木木,我也是你的战利品……”薄净洵嗓音喑哑,那似清冷又似温柔的声音多了几分撩人的味道。
她把卫以牧推到床上,那鸦羽般的墨色长发散在床面,她的身影追随着压过去,把卫以牧笼罩在下方。
巧克力色的发梢落卫以牧脸侧,卫以牧眨了眨眼睛,低声柔缓地笑:“你是我最爱的战利品……”
薄净洵满意又愉悦地笑眯双眼,双手把她的两只手拉到头顶交握,一只手按住她的两只手腕,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:“但是今晚,我也想收获战利品。”
卫以牧眨了眨眼,神色单纯无害,“那你要对我好一点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