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想要解脱、需要解脱的人,得到解脱以后更大的感受是脱胎换骨,所以她并不担心唐之棠会中了这种幼稚行为的招。
果然,言知夏得意地笑说:“糖糖当然没有生气,现在梁瑾诚比楼下的垃圾桶都不如,糖糖看了一眼信息就想删掉了,是我抢过来发到自己手机上的。”
薄净洵叮嘱她:“你让糖糖赶快把他微信删了,省得他又说什么。”
言知夏安慰道:“早就删啦,梁瑾诚是发的短信。平时总用微信,糖糖就忘了拉黑电话,现在刚刚拉黑的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薄净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。
言知夏听着她这睡意朦胧的状态,话头立马就转了方向,调侃道:“不是我说……这都十点了,你这听起来昨晚挺累啊。”
“嗯?”薄净洵又是一声慵懒的反应。
昨晚明明是卫以牧又香又暖和,像只乖巧的大萨摩耶。
她不禁弯着嘴角,并不想跟言知夏多说。
她这反应模棱两可,言知夏敏锐地察觉到不同寻常,“好家伙……你们去乡下你爸的家里,肯定不能分房睡。快交代,你俩是不是睡了?”
薄净洵故作冷淡道:“我看你是早餐吃饱撑着了,挂了。”
她按下挂断时,言知夏还在那边“诶诶诶”地叫唤。
外面艳阳高照,薄净洵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,等意识彻底清醒便下了床洗漱。
刚下到楼梯拐角就听到客厅有隐约的动静,是电视里的声音,方墨一个人在客厅里津津有味地看电视。
看见薄净洵下楼,方墨站起身:“夫人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