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以牧低着头看了她几秒,最后只是牵起唇角轻笑,“净洵,这个套房里的两个房间是有名字的。你猜,你住的这间叫什么。”
薄净洵干脆地反问她:“叫什么?”
“叫……”卫以牧拉长着尾音,买足了关子才低柔地笑,“夫人房。”
薄净洵霎时间被逗笑,“快回你的总裁房去吧,我要睡了。”
卫以牧笑而不语,目光不移地退后两步。
薄净洵“嘭”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,眼眉还挂着笑,心里开始念叨临睡前还要被卫以牧卖关子。
卫以牧到底是在强调要她记住哪些话呢,她们刚才见面以后聊了这么多,从卫以牧解释跟pesrl只是生意伙伴的关系,再到之后话题转移到羽翼胸针上,再之后又是喝着酒谈了许多。
薄净洵直到入睡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早上闹钟响了两趟才把薄净洵叫醒,她揉着眼睛赖在这陌生的被窝里,让昨晚的一幕幕在心头重演。
多亏了有酒精的加持,否则这陌生的环境,她一般是很难入睡得这么快的。
她起身下床,打理妥当以后打开房门出去。
早餐已经送了上来,豆浆在秋日的早晨升腾着热气,碟子里的灌汤包表皮也被蒸出几近透明的漂亮模样,薄净洵还没走近饭桌就闻到新鲜的香味。
刚刚摆放好餐具的卫以牧直起身子转向她,两个人相视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