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位同学,她们讨论了一会儿,觉得她讲的多半也是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,如果是确切信息,是验尸验出来的,警方在通告时没道理不讲。
和前者一样,这也只是一个得不到印证的猜测。
但不论怎么说,第二天也安全地度过了。
第三天,柏舟画展的最后一天,她去画展上待了一天,桑泱则照常上班,不过晚上加了会儿班,到家时已经要十一点了。
柏舟等她等得犯困,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睡着了,她不知睡了多久,没有开灯,电视倒是开着,画面的光映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。
今天有些降温,她身上盖了块毯子,毯子一半在她身上,一半垂到地上,豌豆钻到毯子底下,也和柏舟一样熟睡。
桑泱回来时,豌豆先醒的,它睁开眼睛,一骨碌地爬起来,朝着桑泱走过来,桑泱弯身摸了摸它,豌豆开心地露出柴犬笑。
然后柏舟也醒了,她坐起来,睡意朦胧地揉了揉眼睛,桑泱坐到她身边,从背后抱住她。
第三天,她们也安全地度过了。
接下来是第四天,第五天,第六天,第七天,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。
生活恢复到平静的按部就班中,平静到甚至令人怀疑起,之前上一个空间发生的事是否是真实存在。
但那幅画还在,它是从上个空间带来的,它的存在证明着一切都是真实的,而非臆想的虚幻。
柏舟拿着画研究了好几天,都没发现这画有什么玄机。
她问了桑泱,这幅画要怎么使用,桑泱回答她了,然后柏舟便发散了思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