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租婆苦笑一声,随即竖起两根手指:“第一次,我拿这拖鞋打了他挺久,后来斧头帮的人来了。”

“我还以为他是斧头帮的。”

“第二次,我追了他十八里路……”

包租公眉心直跳:“仇家?!”

“我们还是赶紧跑路吧。”

“不急,不太像是仇家。”包租婆思索道:“天残地缺这两个狗东西,是拿钱办事,应该是斧头帮请来的。”

“他们既然把斧头帮请来的天残地缺废了,就代表不是斧头帮的人。”

“而且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厉害,任何一个都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厉害许多,跑,跑不掉的。”

她摇摇头,满头卷发棒哗啦啦作响: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”

“下去看看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吧。”

包租公有些无奈。

他也很清楚自己两人绝对不是对手,是以,当即从窗户跳下,不过包租公也还是露了一手。

整个人如同纸片一般,穿着睡衣轻飘飘‘飘下’。

轻如鸿毛。

“诸位,初次见面,不如喝杯小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