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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胸口起伏剧烈,用力哼了一声,撇过脸不看苍言,显然气得不轻。

苍言只觉得脑袋嗡嗡的, 在听到做过的瞬间, 耳朵像是自动生了一层隔膜,心脏也沉入冰潭,她直接怒火中烧, 深吸一口气,冷冰冰地说:“随便你!”

苍言说完逃避似的,突然起身上楼,沈轻缘甚至能听到门嘭地关上的巨响声。

沈轻缘:“……”

所以苍言为什么要生气?

沈轻缘一头雾水,就因为她自己做过?

苍言的脾气怎么越来越不可捉摸了,以前还知道生气的原因,现在生起气来完全没有原因,简直不可理喻!

苍言回到卧室,感觉胸口堵着的闷气越积越多,已经让她呼吸困难。

她发泄似的捶打枕头,捶得手腕酸痛,又抱着枕头一阵翻打,仿佛枕头就是沈轻缘,发泄完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。

沈轻缘就算做过,又和她有什么关系?而且沈轻缘自己做自己,她为什么要这么生气?她只喜欢沈轻缘的身体而已。

苍言看着天花板,突然觉得好难受。

沈轻缘是不是可以不用谈恋爱?因为她自己和自己谈恋爱就行,以后自己和自己结婚,甚至可以借用精子库,自己和自己生孩子。

苍言越想越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