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有些尴尬地推了推她:“你不会是喜欢我的胸吧?你小时候不是喂母乳长大的?有恋乳情结?”
苍言:“……”
苍言恨不得在沈轻缘胸上咬一口,又知道她会痛,气急败坏地说:“沈轻缘,再怎么说,我也比你虚长几岁,能分辨是非,我是一个成年人,如果仅仅是喜欢埋胸,我有必要找你吗?”
听起来还挺有道理,但哪有人相处着相处着,突然单纯喜欢人家身体的?要么一开始就喜欢身体,要么就是喜欢而不自知,沈轻缘心存希冀,问:“也就是说,你对我有欲望?”
苍言不想承认,但是话已经说出去,总不能再收回来,抬着下颌:“不行吗?”
“你……梦到过我?”沈轻缘推己及人,除非苍言也做过类似的春梦,不然苍言怎么会笃定喜欢上她?
苍言不想和当事人提起梦中的事,但是又不得不承认,烦躁道:“沈轻缘,再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,我已经告诉你结果的事,你心里知道不就行了?不要什么问题都打破砂锅问到底!”
沈轻缘不吃她那一套:“你害羞了?”
苍言:“……”
沈轻缘继续:“梦里你把我做晕了?”
“是。”苍言已经濒临暴躁,要不是被沈轻缘抱着,她已经要咬人了。
沈轻缘还想知道得多一些,说:“这就是你断定你喜欢上我的理由?我对待感情很认真的,我不希望你后悔。”
“你话真多。”苍言突然感觉难以启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