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言终于把沈轻缘搞定,怒气冲冲地回房洗澡睡觉。
她当晚做了一个噩梦,梦到林釉用外套上的绳子把她捆在床上,好像是要亲她,只是那张脸最后竟然变成了沈轻缘。
“!!!”苍言直接被吓醒,迷迷糊糊地打开床头灯,摸过手机一看才五点钟。
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沈轻缘醉酒了。
她好像还让沈轻缘自己去洗澡?
苍言刷一下站起来。
沈轻缘会不会已经泡在浴缸里淹死了?又或者把头塞进马桶里,溺死了?
醉酒的人本来就不可理喻,沈轻缘醉酒更是不可理喻。
苍言才刚刚从噩梦中醒来,脑子还浑浑噩噩的,来不及想太多,她就是觉得沈轻缘完全做得出来这种事。
苍言顾不上自己,套了个外套就冲到沈轻缘的房间,屏住呼吸开始敲门。
“沈轻缘。”
“沈轻缘!”
然而敲半天都没声音。
苍言脸上越发苍白,小腿肚在发颤,生怕这豪宅变凶宅。
她又不死心地接连敲了两下。
再不开门,她要叫人了。
苍言乱七八糟地想着,门突然被打开。
只见沈轻缘光着身子,顶着一头炸毛,满脸起床气,凶巴巴地说:“看什么看!没见过熟女裸睡?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了!”
接着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