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酒量不错,喝的又是啤酒,开头还算是清醒,但是火锅吃得太热,她之前好不容易扣上的bra又被解开了。
苍言从学校回去后,突然对手感这东西好奇起来,她回房摸了摸自己的,毫无感觉,趁沈轻缘已经去上课,让蔡姨先把墙给补好,然后约了林釉去做spa。
这家美容院是林釉名下的,苍言非常放心,这里没有歧视她相貌和身高的人。
“事情处理得怎么样?”林釉清楚她最近在查什么事情。
按摩师的手法专业,苍言彻底放松身体,懒洋洋地应道:“还行,那两人都是学生,做事还是缺些火候,对了,你有没有靠谱的律师推荐?”
林釉问:“这次还是为了沈轻缘?”
肩上的穴位被按摩,苍言舒服得眯着眼睛,坦然承认道:“嗯,她在家里爹不疼妈不爱的,我顺便帮一下忙,谁让那个男的手贱,非要推一下人家。”
林釉眸子沉了沉,说:“她看起来生龙活虎的,应该没有受什么伤害,就算是有,现在也应该康复了,你想往重处理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苍言闻言沉默许久,唇边勾出一抹危险的弧度,淡淡地说:“身体上的伤害可以康复,心理上的总看不出来。”
林釉感慨道:“你对她可真不一样。”
苍言并不觉得,继续趴着,问:“有什么不一样吗?我觉得没差别,她就是一个工具人,我妈说我最近精神好很多,你有没有发现?”
林釉无奈道:“你还真信她能吸走你的病气?”
“不信啊,但是她挺好玩的,她说她是小众审美,说我最好看,我特地试探过,她没有说谎。”苍言把上次没说完的话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