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总要有点心机,什么都和别人说,那不是三岁小孩吗?”沈轻缘反驳道。
她对这个房间还算是熟悉,面积没有苍言家的大,但是沈仝焘作为一家外贸公司的老板,怎么可能亏待自己家人。
“哼。”苍言轻哼一声,细细地打量沈轻缘的房间,就一个感觉——乱。
不是指东西乱七八糟的堆着,而是东西放得没有规矩,那里挂一把吉他,这里贴一张海报,总感觉乱七八糟的。
苍言的房间是请风水大师看过的,房间里放置的东西都是有讲究的,连绿植摆放的位置都是有说法的。
她喜欢每一样东西都放在该放的位置,也喜欢一眼望去就空旷的空间,而沈轻缘的卧室显得拥挤了。
苍言看了一眼床尾的橄榄色沙发,收拾收拾还能睡一个人。
她打开嵌入式衣柜,里面的衣服被整理过,整整齐齐地挂着,一看就不是出自沈轻缘的手,应该是殷如云整理的。
“我先去洗澡,你收拾一下房间。”苍言拿了一套没拆封过的棉质睡袍和内衣裤,去了浴室。
沈轻缘躺在沙发上,挥挥手:“去吧去吧,我还能偷看你洗澡不成?”
然后毫不意外地收到苍言一记眼刀。
然而苍言洗完出来时,面色阴沉。
沈轻缘抬头一看,那睡袍是她的,苍言比她矮了近十厘米,穿起来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。
她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。
苍言忍着满腔怒意,狠狠地瞪了沈轻缘一眼,她没洗头,只是冲了一个澡,干脆直接把床占领,说:“你今晚必须睡沙发,不许上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