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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很像桔梗花。

沈轻缘的头发是浅棕色波浪卷,现在扎成了丸子头,额角散下的头发在重力作用下,垂在苍言眼前,非常碍眼睛。

苍言盯着那缕细发,目露凶光,胸口起伏不定,小巧的鼻翼也微微翕动着。

她实在是被沈轻缘那句馋她身子气得不轻,想到她们现在竟然离这么近,沈轻缘还像狗一样闻她,心中一阵恶寒。

她用力一推,嫌弃地把沈轻缘推开。

这么一拉一推,沈轻缘毫不意外地一屁股就坐在身后的红木茶几上,领带歪歪扭扭的,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。

她是见这套衣服好看才穿的,没想到领带会惨遭苍言毒手。

沈轻缘不急不慢地把领带理正,满脸真诚地问:“所以你真的是馋我身子?”

虽然她不好看,但身体还是很好看的。

健康,年轻,活力十足。

不过按照这里的审美,苍言应该欣赏不来。

苍言闻言,眼里似要射出冰刀来。

沈轻缘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,更不想解锁结婚第一天就被家暴的成就,她毅然决定先走为敬。

沈轻缘麻利地跑路了。

苍言却快被气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