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写过吗?”沈轻缘满头大汗。
她还以为苍言会和她春风一度,没想到竟然是来找茬的。
“文中说我喜欢滴蜡。”苍言说着把蜡烛倾斜,火苗窜得更高,凝聚的蜡油像是水珠一样,嗖一下滴落在沈轻缘光滑的蝴蝶骨上。
后背一阵钻心的疼,沈轻缘疼得尖叫起来,求饶道:“我错了,再也不乱写了。”
苍言显然是把原主做的错事都算在她身上了,她现在除了求饶,别无他法。
“你还说我喜欢骂人。”苍言举着蜡烛,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来,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来那种龌鹾的脏话。
她眸色越来越沉,继续说:“说我又老又丑,是个死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沈轻缘欲哭无泪,根本没法挣扎。
苍言看着沈轻缘后背已经有一片鸡蛋大小、烫得红肿的肌肤。
她不紧不慢地吹灭蜡烛,从沈轻缘身上下来,警告说:“网络不是法外之地,不要以为你换了网名我就查不出来。”
沈轻缘死鱼一样:“我真错了。”
苍言想起那些污蔑的话,气不打一处来,擦了擦额角的汗,离开了卧室。
沈轻缘如临大赦,像只虾一样,手脚都被绑着,只能靠腰部发力,挪动位置。
谁知几分钟后,苍言又回来了,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。
“签字盖章,约法三章。”
沈轻缘看着文件袋,敢情这是一份合约婚姻?她还以为苍言是为了报复她才娶她的,原来也是为了利益而来,也不知道能苍言从她这里获得什么利益。
沈轻缘表情相当真诚,说:“只要不动手动脚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