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舫也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,只是彼时彼刻,心境不同。
那时候,南舟脑中宛如白孔雀一样的光株菌群,在完全放松的情况中,释放出类似求偶的激素,催促着在他脑内一层层“开屏”,让他情动难抑。
而{江舫}的动作则与江舫完全不同。
他从这些他恨极了的怪物身上学到的,全是折磨人的方法。
南舟只觉头颅内宛如小针穿刺,痛苦难捱,只是他不习惯将痛楚表现在脸上,因此仍是面无表情,吞住闷哼,一张脸惨白如纸,唇色却在不间断的用力抿紧间,变得湿红一片。
{江舫}也不急于从他身上问出什么,只是想让他充分体验并恐惧这份痛苦,再游刃有余地展开他接下来的盘问。
他慢吞吞地解释道:“我在很多怪物身上做过实验,这一招对他们很管用。”
他把自己想问的问题一句句提前问出:“我搜过了,你身上没有钥匙。你打算怎么打开盒子?”
“盒子里是什么?能毁灭这个世界的东西,指的是能够杀死我的武器吗?”
“还是杀死这个世界所有怪物的武器?”
“还是说,你是来杀南舟的?”
“盒子里有机关吗?第一个打开的人,是能第一时间掌握终极的武器,还是会被机关杀死?”
“你既然说,这个世界会在盒子打开后被毁灭,那么,你又打算怎么离开这个被毁灭的世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