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舟和江舫的耳濡目染下,队友从善如流,一一数来,“就一封信,一本画书,一只纸鹤而已。纸鹤我们都拆开来看了,什么也没有。信里面也没说什么有意义的东西,只是单纯的抱怨,说他很不舒服,他想念曾经健康的时候,也想和牧师一起去骑马,去到什么人都没有的地方。”
南舟打开匣子,低头确认信的内容。
和严谨的牧师不同,大大咧咧的公爵先生根本连信都懒得封起来,直接敞着口送了过来,也省得他们花心思去伪装拆信的痕迹了。
南舟问:“你也一个人来吗?”
队友说:“城堡那边很忙啊,那个公爵病歪歪的,起居饮食都离不开人。”
南舟又问:“城堡里除了你们,还有什么别的人吗?”
队友答:“有三个专业的医生,卢儿偷偷翻了他们的东西,发现他们三个都是脑科医生。”
南舟:“雪莱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他……”队友仔细回忆了一下,“挺瘦的,人也挺神经质的。”
南舟:“他会对你们发脾气吗?”
队友摸摸后脑勺:“这倒也没有……主要是他病得那么重,药一把一把地吃,可他总是笑眯眯的,而且经常对着没人的地方怪笑,笑得人瘆得慌。”
……
这些信息,南舟如实地带了回来,转述给了江舫他们。
现在,江舫又详尽地转述回了南舟。
南舟摸着下巴颏,梳理了一下疑点,一一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。
“为什么城堡和教堂两边的人手会一起不够用?”
“他们明明关系那么好,牧师有没有亲自去探望过他?为什么只让我们去送信?”
“他们住在那么高的山崖上,物资是怎么运送进来的?有下山的路吗?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下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