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颜色像是倾翻了的颜料,具有一定的渗透性和蔓延性。
南舟的衬衫下摆被顶开了一点,可以窥见,他连小腹都染上了情欲的红泽。
但偏偏他面上还没有被情欲完全点燃。
他只是笼统地感觉身体内的欲望左冲右突。
他体内有万尺风波,有火树银花,可他不知如何是好。
这样反复试探又后退的动作,对拥有着正常欲望、只是长期压抑的江舫而言,无异于最直白的挑逗。
江舫的喉结滚动得急而迅速,只能暗中咬紧齿关,用一点点的血腥气让自己保持神智的清醒。
他的性格如此,决不愿意在第一次时流露出太强烈的攻击性和侵占性。
他认为,自己与南舟的初体验,应该是完美圆融的,没有强迫,没有恐慌,一切循序渐进,水到渠成。
让南舟在最开始享受到,才好谈以后。
因此,江舫的欲望急于喷薄,胸腔和下腹燃着一团熊熊的炽火,表情却还是一贯的绅士温柔,绷带裹到了指尖的手掌抵在南舟抽缩发颤、炭火一样灼热紧绷的小腹肌肉上,询问道:“难受吗?”
南舟却不懂他的苦心,催促道:“你也动一动啊。”
说着,南舟回摸了回去,指尖有些急促地擦过他的腰、乳尖,包括他挺立的性器。
江舫哽了一声,单手发力抓紧了choker上的银色装饰,让皮质绑带在床栏上磨出两声尖锐的咯吱咯吱的细响,才勉强自己维系住那一丝体面和理智:“唔——”
南舟没有察觉。
他回头参考了一下电影中的恶魔。
圣子是银发雪肤,像极了江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