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,江舫只好握住它的尖端,一点一点从自己的身上解开。

南舟则将双手擒捉住腕上的束缚物,用指节抵住皮质,闭目忍耐,强行控制住自己不许破坏江舫的choker。

……认真得让人想吻他。

南舟的尾巴似乎挺不舍得从江舫身上下来,不安分地拧来拧去表示抗议。

最终,尾巴勾弯成了一个小小的心形。

江舫猜到,这尾巴大概是南舟内心欲望的具象化之类的物质。

但他没有打算告诉南舟。

免得自己到时候被他的直球打到不知所措。

……江舫已经在经验积累之下,学会了战略性躲避球了。

好容易从他尾巴的桎梏中解脱出来,江舫抬头看向南舟紧紧交合着的、微微发颤的睫毛,挺自然地轻轻拍了一下南舟的臀部。

……拍得南舟不得不睁开一只眼睛看向他。

相对于他难得有些强势粗俗的动作,江舫的声音却是依旧和煦温柔。

“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来啊。”江舫提醒他,“心里得想着我。”

南舟简短答道:“我一直在想。”

的确是诱人一吻的答案。

这是南舟的风格,他总是作出这样诚实而叫人心动的回答。

江舫曾一次次地后退、躲避、否认,这回,江舫完全遵照了自己的内心,鼓起勇气,低头亲吻了他汗湿了的头发。

头发是末梢中的末梢,没有神经。

但也可以传递情愫的介质。

安顿好南舟,江舫背过身去。

面对南舟时的温柔,在背对着他时,已经全然消失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