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舟迟钝地点一点头。

“所以,我们不要去破坏这种美好,好吗?”

迎上南舟费解的眼神,江舫把声音放柔,用诱哄的语气,一点点把他推开来。

“这是一种雏鸟情结,它可以以……你说的,生殖冲动的方式表现出来,但是,它也只是生殖冲动而已。”

“这种冲动是当不了真的,也不值得浪费在我身上。”

“苹果虽然是亚当和夏娃的禁果,但我不是亚当,我这种人,是不会把自己的肋骨给别人的。”

“我只可能是那条蛇。”

“我年纪不大,世界上的许多事,许多人,我还没见识够,也没玩够,所以,我会努力、一个人,活下去。”

“所以……我们两个,只做朋友,好吗?”

南舟懵懂地骑坐在江舫身上:“……是这样吗?”

江舫见他能理解,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腰:“这样最好。”

见南舟怔怔的,脸上不见伤心,只是有些迷茫,江舫更加安心了。

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“怕他难过”的安心感缘自何方。

他说:“南舟,我们不要留在这里了。我带你出去醒醒酒,好吗?”

……

“纸金”昼夜温差不小,夜间凉爽了许多。

起风了。

习习凉风贴着面颊吹拂,宛如夜神的浅吻。

在琴师身上趴了一会儿,南舟有了点力气。

虽然有些跌跌撞撞,也只能被琴师牵着,但至少能自己走路了。

他们路过了一家运送甜品的货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