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?么?
聂然是该上王座的。
她昼夜不弃的学习,她辗转每个比赛,她比每一个人都要认真?。
太沉重了。
沈黛被酒精烧的头脑发热,眼里蒙着水光,眼尾一圈洇红,尚能独立行走,酒吧前坐在路灯下的女生在敲手机键盘,像在完成?什?么任务。
沈黛冲周云格和代欢“嘘”了一声,食指竖在唇中,让他们快走。
代欢和周云格都愣了愣。
这一幕从前常见,后来罕见。
沈黛蹲在聂然身后,看她敲字的手指和影子,偶尔被风吹起的发散乱,聂然都没在乎,她在生存。
沈黛呼吸颤了颤,翻涌的酒劲上头了。
——她太久没喝了,建立的耐受早就?没了,现在是个沾酒就?脸红的小姑娘。
红的上头上脸。
她倚着聂然坐下了,头歪歪靠在沈聂然背上,浓重的困倦侵袭,眼睛阖上,路灯下睫毛阴影,浅淡疏懒,有种别致的深刻。
聂然一惊,不敢动,手顿了顿,不知道该做些什?么好。
受宠若惊。
“困了,”沈黛含含糊糊,“超级困。”
“背你?回家好不好?”
“…好。”
聂然还能背得动沈黛,可沈黛不太老实,她伏在聂然耳边,呼吸温热,气息带着酒味,她拍一记聂然的肩,力道十成?十:“你?硌到我?了!”
还挺嫌弃。
“我?要软乎乎的!”
聂然被拍的差点跪了,半晌垂眼:“没有软乎乎的,怎么办?”
沈黛想,换一个?
可她不太清醒的理智告诉她,不能说这个。
“那…你?多?吃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