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欢刚才那个姑娘?”

周云格说:“喜欢个屁。”

他只是习惯了。

而且今年冬天特别冷,他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的,总觉得欠点什么。

沈黛牵着聂然的手,聂然手没温度,冰冷纤细,像上好的样品。到了屋里,沈黛手送了,聂然还不松手,执着沈黛站在门口,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。

阿咬飞奔过来,猫爪子敲在地板上声音清脆,在她们脚步转来转去。

沈黛说:“换鞋。”

聂然动了动,还是没松手,蹬掉了球鞋,套上了拖鞋。

沈黛无奈:“松手吧。”

聂然眨眨眼:“一定…要松吗?”

这叫什么问题?

“不然呢,”沈黛眼里无奈,看着聂然,特没好气,“牵一辈子啊?”

她当然是开玩笑的。

聂然点了点头:“对呀。”

沈黛乐了,笑着啧她:“…做梦。”

聂然真像没喝醉,一本正经:“不是做梦。”

就算做梦也行。

不醒就好了。

沈黛把人牵到沙发上,叫她好好坐着。据说蜂蜜水解酒?沈黛想给聂然泡杯试试。

聂然不情不愿松了手,沈黛摸摸她脑袋:“乖啊。”

泡蜂蜜水的流程其实很简单,可沈黛怕甜了或淡了,于是自己先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