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卡在墙上,先把包丢了进来。
然后…
遇见了一个人。
那…包呢?
她威胁完看到她□□非法入校的不知名群众,潇洒地拍拍屁股就走了。
谁还在意…包啊。
聂然看出了她神色不对劲:“怎么了?”
沈黛眨眨眼,下意识隐瞒:“没事,那墙有点卡裆。”
“有没有疼?”
“怎么会,”沈黛不屑甩甩手,“简直太小意思了。”
一个小破墙,只能拦得住眼下这群凡人。她可不一样。
“但是学校围墙不是有玻璃碎片吗?”聂然后知后觉。
沈黛早就发现了:“我刚开学的时候,就为这做好了准备,找人撬掉了玻璃,还磨得很光滑。”
那个角落偏僻,要不是她一次路见不平,她都发现不了。
“围墙那么高,”聂然问,“膝盖疼不疼?”
沈黛天生骨头脆,平日里连掰手腕都能听见腕骨咔哒的声响。
聂然想想就疼。
“不疼啊,这有什么好疼的?”
其实这特别好疼。
沈黛总是忽视咔哒声,继续掰手腕,直到赢了为止,赢不过的人也无所谓,至少不能让自己输得太爽快。
可每次心里都会咯噔一下,然后眼梢红,瞬间散在她好像非赢不可的气势里。
聂然也是很久后,才知道这件事的。可她知道的时候,什么都晚了。
“诶,聂然,”沈黛抛起掉这个话题很快,徒留聂然在那里微不可见的难过,沈黛叫她,“你们一班那个语文老师是不是很凶?”
据说是被教育局表扬过的光荣教师,手下的一本率贼高。
聂然跟着回忆回忆:“还好吧,她没凶过我。”
“…”沈黛无言,得,她忘了,她身边这位是去哪都被捧在老师心尖尖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