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黛翘着二郎腿,她想,她就是什么都会有!

聂然昨天为了把沈黛弄回床上,费了好大的劲儿。

今天,腰有点疼。

手臂有点酸。

其实沈黛迷迷糊糊醒了一瞬,在她半腰揽人的时候主动抱住了她的脖子,所以…

聂然想想就有些脸红。

有温热的气息,也有满怀的…沈黛,有扫到她颈窝的发,也有…被搬动还不舒服的哼哼。

于是笔下停顿,倾泻于纸上的故事断片。

聂然压不住嘴角,写个逃生故事写的嘴角上扬。

可她怎么就那么开心呢?

笔下人物溃散、场景坍塌、九死一生。

聂然盯着结局,眼里流转一道光。

代欢:“你写了个喜剧?”

喜剧的话,沈黛不会演的。

“不是。”聂然盯着手头上慢慢万字的故事,她想,这不是喜剧。

这是…救赎。

伪被动与真自愿的狭路相逢。

“你写完了,那么快?”

“没有。”

聂然补充一句:“还缺很多。”

但是来得及。

沈黛在中午之前赶到了。

聂然坐在教室里,空荡荡的徒留她一个。

沈黛走进来,正午时分的光耀眼炫目,带起大理石地板上的反光。

“代欢呢?”

聂然倏然冷静:“吃饭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