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贞脸色倏地冷下来,“娇娇是连总的未婚妻,你别信口雌黄。”

白秘书冷笑,“你不敢承认就算了。”

秋月白诧异地转眼注视孟贞,孟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紧张起来,连说话都有些结巴,“娇娇你别听她胡说。”她慌张不已,“没有那回事。”

她百般解释,“她就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
孟贞急得红了脸,秋月白忍不住轻笑,“我不信她。”

孟贞这才松了一口气,忙撒谎道:“连总还有事要交代我,我就先走了。”

不等秋月白回答,她已经侧身急匆匆的离开,恨不得长出四条腿来走得快一些。孟贞心慌意乱,快步走远后却又忍不住回头望向身后的人,她否认是否认了,可心里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伴随着一股怅然若失,叫她茫然不已。

秋月白补了个妆,收起口红准备离开的那一刻,余光里却走入一抹矜贵清冷的身影。连御淡淡地注视她,秋月白迎上她的视线,立刻求饶道:“连御,你听我解释。”

后来秋月白终于明白,解释一词在连御眼中就是供认不讳,当场承认。

经历过无数次教训后,秋月白终于不敢再去找连笙,连御高兴女人终于听话,可心头还是不满足。白娇娇人虽然已经在自己这里,可她的一颗心却仍旧牵挂在妹妹的身上,迟迟不曾收回。

若不是母亲三番两次地打电话来给连笙求情,她真恨不得立刻将妹妹踢出公司,将她打发到国外,一辈子都不让她回来。

可即便如此,母亲的求情也已然无用,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惦记自己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