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逢时笑道:“我很长时间没听你这么叫我了。”
“盛老师!”
这一声有点娇嗔的意思,盛逢时笑了两声,虽然暂时滞留在车站,她却止不住地心qg好。
“我先挂断了,你留意短信,还有别错过电话。”袁木说。
“嗯,待会儿见。”
那边顿了两秒,传来小声但温柔的一句:“待会儿见。”
盛逢时等了有五分钟,接到老臧朋友的电话。
“喂,是盛老师吗?我到汽车站了,你在哪我开过去?”
“我在售票处门口。”
“行,我开的是辆红色奥拓。”
电话刚挂断盛逢时就看见一辆车朝着这边来了,颜色和车牌号都对得上,她走过去从开着的车窗看到副驾驶上放着修车工具,便坐到后排。
“去连易山镇,是吧?”老臧朋友从后视镜看了盛逢时一眼,打方向盘转到路上,“老臧说你是袁木的朋友?”
盛逢时问:“你认识袁木吗?”
“见过几次,算认识吧,她不爱说话。我看你不像我们这的人啊?”
“我从华州市过来。”
“嘿,难怪。你跟袁木给人那种感觉挺像,不过你比她看着洋气多了,大城市的人到底不一样。”
“谢谢。”
老臧朋友看出她不是个健谈的人,后面就没再说话,手指敲着方向盘打节奏,皱着脸哼着不知道什么歌,盛逢时听着像是腾格尔的某一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