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?小牺牲才能换来大利益,我要是一直不肯相亲,我妈妈总有一天会发疯的,到时候我要么跟家里断绝来往,要么出柜―出柜跟断绝来往没什么差别。”
盛逢时垂眼不语。
姚若瑜觑着她的脸色,谨慎地问:“你最近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上一次是什么时候?”
“去年过年。”
“那你一年多没见过她了?”要是有选择,姚若瑜绝对不会主动挑起这个话题,可是作为唯一知道盛逢时过去的朋友,姚若瑜自己卸不下这个责任,如果她不说这件事,就没有人跟盛逢时说。姚若瑜自觉必须去趟雷,她是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勇气去的,虽然现在她的心跳快得已经不正常了,她还是要说下去。
“是。”盛逢时冷静如初。
姚若瑜咽下口水,感觉喉咙被红酒瓶塞堵死了。
盛逢时:“还想问什么,现在问完,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。”
姚若瑜被她的视线压地直不起腰,慢慢伏在桌上,做贼一般小声说:“什么时候……你去……看,看……”
“这是我的事。”盛逢时俯视着她,满面寒霜,拒人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