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语截断,那边的李广安却赶忙就接上,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会跟他说,他再敢做这种事,绝对出不了大牢,不,绝对别想活下去!”
温亦弦:“……”
“嗯。”温亦弦重新戴上口罩眼镜,先一步离开了茶餐厅。
回了车里,一直没说话的舒舒问她,“温总,他刚刚要不答应我们,你真会把他那些儿孙都弄死?”
“杀人犯法。”
“……”舒舒汗颜,“我是说打压他们,让他们生不如死。”
温亦弦瞥了她一眼,“……不会。”
祸不及子女。
何况,这家伙虽然很恶心很可恶,但还有一点算有人性。
都是为人父母的,他至少会为了自己的儿孙放弃金钱,在他心里,还是亲情重要。
温亦弦叹气,“他没牢里那人那么无药可救。”
可是,那个无药可救的人才是单郁的爹。
舒舒皱眉,“那倒是,但是刚刚那个男人,也好讨厌,真的好讨厌!”
车里开了空调,温亦弦将口罩和眼镜摘下,淡笑,“也不能怪他一个人,不能怪个体。”
因为,他不是个例,还有很多这样的人,他们拥有这种恶劣却顽固不化的思想。
温亦弦靠在后垫,解决了这件事她稍稍放松了些,“总共是一代更比一代强,这个社会、这个世界都在进步。”
“他们活在他们的世界,在他们的世界里遵循的是那套规则和思想,而我们在我们的世界,互不打扰吧。”
“有一天,他们总会一个个消弭。”
那就要交给时间了。
理是这么个理,但舒舒还是拗不过这个气,“就是很讨厌,他们思想为什么就是那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