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凉。
女孩眼睛黑亮,墨一般浓稠,望进去就要眩晕。
温亦弦靠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神智,抬手捂住了单郁的眼睛。
呼吸声渐重,温亦弦隐约又从女孩身上嗅到喜欢的奶味,她住在这里的那十天里,女孩身上的奶味一天比一天淡,最后一点儿不剩,只有干净的冷香。
这回却又出现了。
是错觉吗?
为什么会有奶味?
温亦弦稍稍分神,就被女孩攻城占地,她不及深思,只能回应。
两人唇舌纠缠,破碎的话语散落。
女人宠溺又沉沦,还不忘教导,“小笨蛋,接吻是要闭眼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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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早,单郁有课,温亦弦的通告则是下午场。
她是提前一天过来,今天赶完了也今天就会离开。
所以,早晨就是这次短暂见面的分别。
温亦弦的车把单郁送到学校后,并没有立刻离开。
她跟人约定好了,今天上午9点的碰面。
昨天来这接单郁时,舒舒就看见了一个男人,佝偻着背,穿着黑西裤跟白色短衬衫,但衣服面料和成色都脏脏的质感,款式又宽松过头没有型,怎么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土气,在a大附近转悠,太过格格不入。
她便多瞧了几眼,那男人走到她们车前,刚好抓了个学生问事,“娃,你认得单郁吗?”
旁边的学生看见他都远远地躲闪开
舒舒连忙喊了下后面戴着耳机在听歌的温亦弦。
两人又细听了下,果真问的是单郁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