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郁转身便跟温亦弦撞上了视线。
女孩微愣了一秒,“温姐姐你还没走?”
她刚刚问完温亦弦的行程,看见舒舒行色匆匆,以为温姐姐已经急着离开了。
温亦弦嗓音轻和,“就走了。”
似乎验证女人的话,正这么说着,舒舒推着行李箱过来了
“嗯。”没了帽檐的遮挡,盛烈的阳光稍显刺目,女孩微眯了眯眼,“温姐姐,舒舒姐再见。”
舒舒跟单郁也打了个招呼,眼睛又扫向老板做请示,是不是该走了。
温亦弦视线一直停留在女孩身上,她转身从舒舒包里翻出一只浅粉的渔夫帽。
然后,在单郁微诧异的眼神下,将帽子扣到了女孩的脑袋上。
“谢谢。”女孩本能地礼貌。
温亦弦伸出手,细长的手指微曲,关节轻轻弹在女孩额上,“谢什么谢。”
她扫视打量了一秒,觉得戴着她帽子的单郁看起来比刚刚顺眼多了。
现在没了镜头,温亦弦“挑剔嫌弃”的目光就异常真实鲜明。
单郁很莫名其妙,但没说话,乖乖站着,旁边的舒舒见怪不怪,只当单郁是不是录节目时惹恼过温亦弦,又或者是姐妹临别前姐姐对妹妹固有的敲打,反正她只看戏,等老板命令就好。
“嗯,再见。”温亦弦冷了单郁两三秒,这才轻轻瞪了女孩一眼转,轻描淡写地身离开,舒舒连忙跟上。
单郁站在原地,目送温亦弦的身影,好半天她才抬手捂了下女人刚刚敲过的额头,那里一点儿也不痛。
一贯扑克脸的女孩,毫无缘由的,维持着捂头的动作,眼睛渐渐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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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郁前脚刚离开节目组,后脚就被吹雪消息轰炸了。
吹雪:笙笙你终于出关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