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。”温奶奶笑,“又没说别的,就郁儿她就是现在在我们身边,一年后上大学了也是要出去住宿舍的啊,除非你捆着她让她报雪城的大学,再强制她继续走读。”
温亦弦抿抿唇,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“我当然不会。”
“小弦,我是想说,过去你总是站在郁儿那边。每回都是你们赢了,少数服从多数或者说你们确实有道理。”温奶奶看她,顿了顿,“你总是赢,所以你以为这回我们站在一边,我们看起来更有道理,那就该我们赢,最后郁儿也会像我以前那样认输。”
温奶奶的话落下后,客厅里安静了一小会。
广告已经播完了,不知何时遥控器被温奶奶调小了音量,电视机里似乎在上演一波默剧。
温亦弦又喝了几口茶才说,“我知道的。”
我知道这回我赢不了,我们赢不了。
从来都不是因为我站在哪头,哪头人多了所以赢了。
而是因为每回,我都刚好站在了单郁那边。
她的小鸵鸟一直都挺犟的,决定了的事情别人都改不了。
从前就这样,又怂又犟。
现在不怂了,更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