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郁。”温亦弦唤她。
单郁看过去,女人拎着自己的保温杯晃了晃,“给我茶吗?”
“哦。”单郁接过杯子转身就给她接了半杯水过来。
温亦弦挑了下眉,从单郁的表情里解读不出任何东西,她又看向舒舒。
用眼神示意,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儿怪?
舒舒冲她耸肩,表示无辜。
等温亦弦领着比往常还要安静的单郁离开时,舒舒望着两人身高相仿又气质截然不同的背影,后知后觉咬了下唇。
她怎么觉得自己惹了好像惹了什么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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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亦弦觉得她们家妹妹最近有点儿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,就很微妙,她有时候会觉得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。
这种不对劲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下一个周末。
温亦弦出去晨跑,她换好衣服单郁还没出来,她便溜进了自己卧室旁边那间房。
可能因为早春的时节,温度适宜,鲜花存活的时间也长了不少。
温亦弦随手敲了三下门,门本就是敞开着的,她跟里头不知在翻什么东西的单郁对视了一眼走进去,坐在单郁平时写作业的位置,等人。
也不知单郁找没找到想找的东西,反正温亦弦进屋没多久,她便没再翻东西,去衣柜取了件外套搭在手臂上,“温姐姐,我好了。”
“你这摆的还挺讲究。”温亦弦坐在椅子上,仰头看她,指了指那束玫瑰,“左边是台灯,右边是花,遥相呼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