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这样,单郁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语文,以及到了本学期倒数第二次考试上才刚刚擦线及格的英语。
后桌的小胖子都在偷偷叹气,跟小眼镜咬耳朵,“你说这下次就期末考了,小姐姐这成绩,妥妥地得从咱们班掉出去啊。”
一中的分班一直都是按年级排名,一学期动一次班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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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亦弦接到奶奶电话的时候,刚结束一支v的拍摄,连着36个小时的工作,她几乎站立不稳。
但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,她就立刻赶回了温家大宅。
温亦弦只在归程的飞机上小憩了几个小时,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。
并不是没有前兆的,她记得家教跟她和奶奶说过,“单郁这孩子底子真的差,补起来太费力。”
她和奶奶都表示辛苦了家教老师,酬劳可以再提高。
当时家教老师摇摇头,似乎不忍心,叹了口气,“不是这回事,有些事,或许不是努力和时间可以弥补的。”
“况且,那孩子学习态度,很有问题。”家教老师记着那次单郁金曲奖那天补习时,坐立不安频繁玩手机。
不眠不休的巨大工作量影响着温亦弦的思考。
她晃晃脑袋,想把脑子里混沌成一团的东西晃出去,整理出什么信息。
“数理化这方面我都有心无力。”家教老师是曾经h省的理科状元,这些年来更是成为资深家教,带出过不少学生,“语文倒是不用操心,英语她也慢慢有所进步,勉强看得到希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