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只周末兼职,加上这几个月温亦弦行程多,所以自开学以来单郁来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也正因此,在弦音的茶水间里,郝阑碰上单郁时,是懵逼了的。
这木讷小姑娘怎么还在弦音?!
郝阑简直不可置信。
当时,单郁刚给温亦弦弄好水果茶,端着托盘路过郝阑时礼貌性地点了下头。
郝阑更目瞪口呆了。
这木讷小姑娘不光还在弦音,并且一点长进都没有,见了前辈依然连笑一笑都不会。
那个聊胜于无的随意一点头是什么意思?
敷衍吗?还是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施舍?
郝阑最近忙得焦头烂额,综合部年底一摊子事儿天天加班,逮到哪个部门的都要拉回去抓壮丁帮忙,好在弦音的公司文化和同事气氛都不错,互帮互助的,也就被抓就帮一帮了。
她此刻看见单郁,也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有,只条件反射把人也给抓走了。
郝阑问了单郁怎么长期不见人,单郁说自己是兼职生,郝阑就理所当然以为是公司招来的实习生,那使唤地更加得心应手。
她大刀阔斧地翻出了一堆儿繁琐的工作想丢给单郁,谁知ppt单郁不会做,可行性研究报告单郁不会做,年终考核各部门要点整理区分单郁也不会做……
“这可都是不需要专业学习,最基础的活儿!”郝阑几近崩溃。
难道这不是但凡在任意一所大学里待过,不管你什么专业,只要做作业就必需的基本技能吗?
郝阑有些摸不准,眼前这孩子是真的不会?
还是犯懒不愿意听非本部门的前辈指挥?
单郁话语少人情世故也经历得少,但从小对于人的情绪是很敏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