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越摇头晃脑的，自豪得不得了。

黎夜兮笑得轻轻叹出口气：“你关注点真的满新奇的。”

“哪里新奇了，是实在。而且，”卓越抿了下唇，“你不光会下厨做饭，还很会做生意。不光自己混得风生水起，还帮我公司也出了好多有用的主意，这就厉害了。你知道吗，很多事业型的人类在生活上就是一个特大号巨婴，白痴得不得了，除了会炸厨房外，就是会烧厨房。然后很多居家型的呢……又一出门就会变成特大号白痴，干什么都畏畏缩缩的，更别说在事业上有所建树了。但你就不一样了，你什么都会，太厉害了！”

黎夜兮笑得垂低头：“好了好了，别再夸了，再夸下去，我是真的要飘起来。”

“没事，你飘喽，”卓越耸肩，“你有资格飘，朕允许你飘！”

黎夜兮乐得不行。卓越真是个开心果，在逗黎夜兮开心这件事上，她的功夫俨然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
“我还没说完呢，”卓越清清嗓子，一本正经道，“就以上的你呢，已经非常完美了，但是！大部分那样完美的，长得肯定都比较……也不能说丑吧，就是比较质朴。可你就不一样了，你还漂亮！”

“漂亮吗？”或许是因为黎夜兮在踏入这个世界这个圈子以前，从来都没有人说过她漂亮，不仅没人说她漂亮，还被人说长得尖嘴猴腮的，黎夜兮在潜意识中对于自己的容颜是没太大想法的。

“当然了，”卓越毫不吝于对她的夸赞，“白白净净的，五官不仅好看，还很有辨识度，现代装挺高级的，古装又挺雅致的，可塑性强得要死，难怪导演们都爱你。”

黎夜兮笑得垂低头：“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

“才不是，”卓越哼了一声，“还有就是……”

“嗯？”黎夜兮继续专心听她发言。

“身材也是真的好，”卓越给她按摩的手在不知不觉中，就放慢了速度，目光着落在她光滑的肩上，“让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