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是在演戏，那，演技也真是太好了吧。那忘情的模样，那似乎要将自己揉碎的模样，简直毫无表演痕迹。

直到现在，卓越一回忆到黎夜兮攻占自己的唇时那种滋味，就还是会忍不住地全身发起小疙瘩。

“嗯？”每次卓越那样小声嘀咕时，黎夜兮都很难听清，总要再问一遍。

“没什么啦，哎，菜上来了。”卓越一摇头，就见服务员端着菜上了桌，不禁拍了下手。

话题一岔开，黎夜兮也没再问，只是看着服务员将菜一样样地从托盘之中端到了桌上。

这家店的菜份量挺大，比大城市里的起码要大出一倍，以至于东西刚一端上来，黎夜兮和卓越就意识到自己点太多，肯定是吃不完了。

服务员离开后，黎夜兮就率先帮卓越盛了一碗汤。

卓越接过去后，指腹捏住陶瓷小勺的勺柄在里头轻轻转动了下，刚想喝，就看到黎夜兮已经将一个鸭翅膀和一只鸭掌又给自己夹了过来。

“哎……”卓越懵了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的？”

黎夜兮将东西放到卓越的小食碟上，抬眼：“就是平时记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