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不管你能不能听见,希望你不要放弃。”
因为这句话是用母语说的,站在他身后的那名医生并没有听懂。只是见他没有任何动作,再次提醒了一句。
“先生?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从凳子上站起了身来,陆舟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告不告诉他都无所谓,他自然有他的办法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。
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。
如果是担心治疗费用的话,也根本无需担心,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他最不缺的恐怕就是钱了。如果花钱就能治好的话,多少钱他都愿意出。
至于隐私……
那是对于拥有正常判断能力的健康人才拥有的东西。
如果她真那么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,大不了等到之后再道歉好了。
……
病房的门推开,看着从里面出来的陆舟,费弗曼教授立刻站起身来问道。
“普尤依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陆舟:“还在昏迷……恐怕不太乐观。”
“哎,这真是……”叹了口气,费弗曼教授摘下眼镜擦了擦,显然有很多话想说的样子,但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坐在旁边的老教授,忽然站起了身来,抓住了陆舟的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