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伯特继续问:“可如果他不愿意给我们开门怎么办?如果他不开门,我们甚至无法确定他到底在里面,还是不在理。”
克鲁格曼:“你不了解他,虽然他看上去好像是个难以接近的家伙,但只要问他一些数学问题,他就会非常耐心地回答你,态度好得让人惊讶。”
艾伯特眉毛挑了下说:“你和他接触过?”
“没有,但我认识一位曾经在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所工作过的美丽的女士,她是这么告诉我的,”顿了顿,克鲁格曼继续说道,“听着,我的朋友,我们不能气馁。如果说除了傲慢的普林斯顿之外,还有哪里有可能存在能够帮助我们的老好人,也只有这里了。”
艾伯特叹了口气,嘀咕着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跟倾向于找陆教授合作,他的那个-bewley模型和lz模型简直是神来之笔,尤其是通过计算对宏观经济学进行分析的研究思路,和我的研究简直是不谋而合!”
“别想了,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把法尔廷斯请来,但这可能吗?年初我才见过那个家伙,明明是个年轻人,那个家伙有时候却比普林斯顿的那些老头子还要固执,更不要说我们的计划——”
就在克鲁格曼正喋喋不休地和旁边的同伴疯狂吐槽着陆舟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声音,忽然从旁边传来过来。
“我好想听到了我的名字,而且好像还是在说我的坏话。”
正交谈着的两人,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尤其是克鲁格曼,像见了鬼似的真的往旁边跳了一下,看着陆舟说。
“见鬼,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“我是来圣彼得堡参加iu大会的,”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,陆舟接着看了旁边的舒尔茨一眼,“正好这位先生邀请我一起来看望他的老朋友,于是我就过来了。”
盯着舒尔茨看了一会儿,并没有认出这位年轻人,克鲁格曼教授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舒尔茨,”主动伸出右手,和两位老人分别握了握,舒尔茨微笑着点头继续说,“很高兴认识二位。”
“……克鲁格曼,普林斯顿大学的经济学教授,我旁边的这位是艾伯特-拉斯洛·巴拉巴西,一位小说比学问更出名的物理学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