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在台上静静地站着。
就这么站了许久。
就在法尔廷斯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把事情做的太绝,让这位年轻的学者下不来台的时候,一直沉默着的陆舟,忽然开口了。
“会问出这样的问题,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深入到我证明过程中的核心。”
话音落下。
大礼堂内传开了阵阵骚动的声音。
惊讶,诧异,甚至是……愠怒!
感受着这些正在酝酿着的情绪,陆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那浑浊的空气,睁开双眼看向了站在那里的法尔廷斯教授。
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讶,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很抱歉,我的话可能有些冒犯了。”
“但当听到了你的问题之后,我终于明白了我们的分歧在哪里。”
他原本以为是自己表述不够清楚。
但现在看来,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。
双方的争论看似交汇在一个不可化解的死结,但实际上却是两条毫不相干的平行线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甚至奇妙到令人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