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半个小时前，他便注意到陆舟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“发呆”了。

在这个办公室里已经待了有段时间，他还是第一次注意到陆舟脸上对着某个问题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
好奇究竟是问题把导师给难住了，他装作去饮水机那边打水，打算在路过陆舟的办公桌旁边时，凑过去看一眼那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问题。

好歹自己也算是金大数院的学霸一枚，若是自己能帮上忙的话，说不准导师会对他的能力刮目相看？

然而，现实是残酷的。

当看到纸上的算式时，他顿时愣住了。

【hΛ(l)=∑（rows）∑（c）·h(c，c+1)+∑(ns)∑(r)·h(r，r+1)+∑(i∈Λ(l))·h(i)】

【……】

冯晋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
握草，这写的啥玩意儿？

这时候，见时间差不多了，正准备起身去食堂解决晚饭的何昌文站了起来。

正好注意到了一脸懵逼地站在陆舟办公桌前的师弟，这位面向看着老成的博士咳嗽了声，提醒道。

“别乱看导师的东西。”

似乎是觉得这句话没有说服力，他接着在后面补了句。

“会秃。”

冯晋：“……”

刘思远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