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时代周刊的编辑是想通过那不断旋转的四个旋翼,来寓意他永不停滞的思考。
当然,陆舟觉得,这些所有的一切,其实是可以抽象成一个字来概括的。
至于是什么,相信根本无需他多说,任何看到这张照片的人都会产生同样的想法。
是的,没错。
这个字读音shuai,念四声的那个。
……
经过了数个小时的飞行,一架亮银色的航班缓缓降落在柏林的泰格尔机场。
托着行李箱下了舷梯,陆舟刚下飞机不久之后,立刻受到了热烈的欢迎。
在一群人的簇拥下,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,隔着老远便伸出了右手,面带笑容地向他走来。
“你好,陆舟先生,欢迎来到柏林。”
松开了行李箱的握把,陆舟和他握了握手,笑着说道。
“你好!”
因为用的是英语,即便陆舟不会德语,也不影响交流。
在例行的寒暄问好之后,这位老人便向陆舟介绍起了自己,以及自己身后的几位学者。
“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下,我是马普学会的会长,马丁·斯特拉曼,”顿了顿,斯特拉曼教授看向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位,继续向他介绍道,“这位是克劳斯·冯·克利青教授……”
虽然是第一次见面,但对于马丁·斯特拉曼(art·stratann)教授的名字,陆舟还是早就有所耳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