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讲了四十分钟,陆舟清了清嗓子,用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,宣布道:“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,到这里已经结束。我想,我已经证明了这个命题。”
现场的听众没有让他等待很久。
或者说,对于这句话,他们已经等待了太久。
1742年的那封从莫斯科寄往柏林的信,跨越了普奥战争,跨越了两个半世纪的风雨。
经过无数代学者的努力,在这座大厦上添砖加瓦,终于在他的手上完成了最后一棒。
细数从中收获到的宝藏,人类文明已经收获了太多。
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,报告厅里,已经被掌声填满。
并且,持续了很久很久……
……
出乎了陆舟的意料,原本他以为真正的挑战会在提问环节,结果提问环节反而很轻松的过了。
几位解析数论界的大牛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,然后便坐了回去。预想中可能会超时的提问环节,结果恰好都在他留出来的20分钟里全部解决。
报告会结束之后,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院长彼得·戈达德拿着一瓶香槟,走上讲台和陆舟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。
这位以弦论研究出名的数学物理学家,曾经获得过象征着数学物理领域最高荣誉狄拉克奖章。
“祝贺你,陆舟博士,”拍着陆舟的肩膀,满头白发的戈达德,笑着将香槟塞进了他的怀里,“拿着它吧,这支胜利的香槟属于你!”
接过了香槟,陆舟不好意思笑了笑,谦虚说道:“不是还有同行评审吗?”
现在就开香槟,总感觉为时尚早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