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除此以外又没有别的解释了。
可就算没有发现,为什么是公主在旁边守着她?
明明上次见面还想砍了自己。
难不成是想等别人走了再暗中把自己砍了?
萧暮雨哆嗦了一下,把这个糟糕的想象驱逐出脑海。
“冷吗?”公主问她。
萧暮雨下意识转头看向问话的人,却被近在迟尺的一张脸吓到险些心脏骤停。
公主停在她的面前,打量着她的脸色,似乎是关心的姿态,但距离未免近过头了,稍往前分毫就能撞上鼻尖,眼底流光与纤长的睫羽都清晰可见。
她光是坐在那里就像是凌冽的风霜,带着一股寒气,却散发着泉水一样清冽的味道。
漂亮、清冷,宛如一朵高岭之花。
如果换一个场合,萧暮雨一定忍不住夸赞一下眼前的女人美得冒泡,但此刻她却没有说笑的心思。
萧暮雨下意识往后退了退,手臂撞到床背上,“咚”得一声闷响惊得她回神。
不知何时起,屋里的人都已经相继退出去,只剩下她和公主两个人。
公主还是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,像是在看什么罕见的奇珍异宝似的。
期待一个冷淡寡言的人主动说明事情经过显然是不可能的了。
萧暮雨暗自揉了揉撞痛的胳膊,迟疑片刻,开口问道:“……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“你受伤昏迷,沈先生说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静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里是我殿上的翰墨轩,临靠着花园,独门小院,平日里不会有人来打扰。”公主继续解释道。
“……”